《看病》表演:奇志 大兵
乙是大兵,甲是奇志
甲:大夫,我……我……
乙:你几号?
甲:我四号。
乙:下一批。
甲:下……哎你说我这人怎么这么倒霉啊?甭管什么事轮到我这儿都是下一批,前一阵子我们单位提拔一名干部,到我这儿就是"下一批"。下一批我就退休了。
乙:接下来啊……(甲依偎在乙的肩上,乙走一步,甲就跟一步)一看就有病啊。
甲:没病不到这来。
乙:下一位,单口喘。
甲:(东张西望)谁叫单口喘啊?
乙:这是哪个没有文化的爹妈起这么难听的名字!?
甲:就剩一口气了你看。
乙:还不答应……不答应我下班了啊!
甲:哎哎,那大夫我呢?
乙:噢这里还有一个,你几号?
甲:四号,你说我下一批……
乙:你就是单口喘啊!
甲:我叫单国瑞!看清楚点!
乙:哦对,单国瑞。
甲:什么眼神你看!单国瑞看成单口喘了。
乙:单国瑞!那里不舒服啊?
甲:我就是咳嗽,气喘。
乙:还不是,单口喘。
甲:大夫,检查吧。
乙:不要动,嘴巴张开。(甲啊一下)高一点。(甲音调升高啊一下)(重复两次)高一点嘛。
甲:大夫,你们这儿不是医院,是音乐学院吧!
乙:这什么话!
甲:这么高的音我能唱上去嘛!
乙:谁让你往上唱了,我是让你把下巴抬高点。我看不见。
甲:你倒说清楚点。
乙:来,啊一下。
甲:啊~~
乙:难怪你啊得那么难听!这上面掉点儿,这个天花板有点儿发霉了啊。
甲:大夫,你们这儿确实不是音乐学院,你是搞装修的。
乙:你说了两回了啊!
甲:哎。(走了一截又回来)大夫,我交多少钱呀?
乙:哦,不要交多了啊!(甲:谢谢大夫。)(转身就走)先交一千啊!
甲:(险些跌倒)一千块才知道我是什么病!
乙:一千怎么了,一千怎么了,一千肯定不够用的。
甲:最近吃草不太好,一天只吃半捆草。
乙:我怀疑你感染的疯牛病。
甲:我怀疑你是兽医。(乙:谁兽医啦!)你兽医!我根本没吃疯牛肉我怎么能得疯牛病呢?
乙:好了好了好了,我反复讲了,我这个医生最替病人着想。你不愿意检查,你可以不检查。可你以后疯了不要怪我!
甲:大夫,您说是应该疼呢还是不应该疼呢?(乙:什么话!)我说疼你说不应该疼我说不疼你说应该疼。
乙:给我说老实话到底痛不痛?
甲:本来不疼,你掐得我疼。
乙:交钱去吧!
甲:哎。(走了一截又回来)大夫,什么时候我又交钱啊?
乙:你从看病到现在还没交过一分钱呢!
甲:交钱我有个说法。
乙:当然有说法啦,你不要误会,我是一个名医,我是对你负责任。你到别的医生那里没有我这么负责任的。这叫排除法,把你可能得的病统统都排除干净了,哪不只剩下感冒了吗!
甲:感冒倒是剩下了,可我钱没排除啊!
乙:这人想的就是钱。哎你这辈子什么最重要?(甲:什么最重要?)千金难买"健康"两个字。
甲:身体。
乙:这世上谁对你健康最负责?(甲:谁对我负责?)医生最负责任。
甲:大夫。
乙:你一辈子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甲: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
乙:还不就是看病么!
甲:还不就是看……我这一辈子给他赚着呢!你看见没有?
乙:什么叫给我赚着是给你自己赚着。
甲:大夫,我求求你,你给我看好了,我们全家砸锅卖铁给你送块匾。高六尺,宽六尺,正方形的,四个大字挂你们家门口,铁佗再世,好不好?
乙:呵呵……得等等,谁再世?
甲:铁佗再世,神医。都说你看得好……
乙:不对呀,我记得铁佗好像是南斯拉夫的吧?是华佗!
甲:你比华佗结实多了你!
乙:你什么意思?
甲:你给我开个感冒药不就得了么。
乙:算算算了,这个人太少见了,(拿出一张纸)真一毛不拔,太不照顾我们生意人了!(给甲)照这个单子抓药去!
甲:这么快就给我开好药方了。
乙:这还开什么?都是复印的。
甲:(看纸,作呲牙咧嘴状,捶胸顿足)
乙:这明明是疯牛病嘛!你看见没有?
甲:大夫,你真不愧是神医呀!(乙:那是。)我一个感冒你给我开了五百多种药哇!
乙:应该的。
甲:怎么了?
乙:前面来的那三个人啊,我一人给他开了一辆桑塔纳哩!
甲: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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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让全中国观众都认识了大兵,大兵也并不否认春晚的影响力。不过他希望相声演员不要将上春晚作为自己追求的目标,要清醒一些,不要被名利所绑架。只要你的相声让观众乐了,你有这个能力了,自然会有更大的舞台等着你发挥。
湖南本土相声大多说的是方言,本地观众听着挺乐,但在外省,尤其是中国北方的观众听起来就没那么“来劲”了,因为听不懂,所以完全感觉不到其中“韵味”。于是有人就提议,将本土相声改为纯普通话表演。
对此,大兵表示坚决反对。在他看来,相声是一门方言的艺术,作为湖南的相声演员,一定要学会湖南的方言进行表演。“相声不是普通话的艺术,不能用纯普通话表演。”
虽然大兵是用一口标准普通话在接受采访,但熟悉他的观众都清楚,只有在舞台上那“逗霸”的“长沙话”才是最逗人乐的。
如今,大兵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搞相声创作,但他认为创作可遇不可求,所以他不会给自己定下具体的相声数量目标。
“相声创作是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能不能出来,我没有把握,但我没有一天闲着。”大兵表示,相声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不管是好的作品或演员都不能强求,让观众从心底里开心就是相声最大的意义。
大兵预测,在未来两三年,湖南会有一批新生代的笑星被观众所熟悉。他希望自己能够从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帮助更多年轻人实现相声梦。
“对于好的相声演员碰到了就碰到了,没碰到也无所谓,湖南人也不稀罕。”谈及如今湖南本土相声的衰退,大兵言语中透露着一丝无奈。
湖南的相声曾经有过辉煌。十余年前的长沙,最多的时候有200多家歌厅同时存在,其中绝大部分都有相声表演,歌厅文化充斥着人们的生活。而如今,随着大量歌厅的倒闭,年轻的本土相声演员连“试一试”的地方都没有了。
对此,在歌厅打拼了4年的大兵深有体会,当时的他正是由于歌厅文化的蓬勃而声名鹊起,从而进入电视观众的视线,并为全国观众所熟知。
在大兵看来,环境的变化已经不能改变,年轻相声演员能不能练好本事,拿出真正过硬的观众喜闻乐见的好作品,并且积攒一批作品,才是最重要的。
“我成长于湖南,深深受益于这片热土我才有了今天,我非常想培养一批新生代的相声演员、笑星被观众所熟知,希望哪天有第二个、第三个大兵出来。”
大兵表示,湖南要想延续奇志、大兵、周卫星等相声红火的时代,必须要有更多年轻人的参与,有了这种熏陶,我们给他提供场合表现才华,这些人就有可能成长起来。
“逗霸”,为长沙方言,指人说的话有点脱离实际,或指故意做些让人惹恼的事。由湖南笑工厂青年相声俱乐部举办的“逗霸王”大赛已于4日晚正式拉开帷幕,而这也是湖南首次面向大众选拔喜剧人才。
2009年,大兵创办了笑工厂,并成为全湖南唯一一家培养喜剧明星的机构,其中不仅集结了湖南一众相声、喜剧明星,还包括周卫星、赵卫国、芦克宁等相声名家。
“笑工厂做了6年,过去的那批相声演员已经形成了一种较高的水平线,老是这帮人在‘唠’,相对就有点封闭了,尤其最近一两年新鲜血液少了,新人想进来玩一把都很难。”
大兵表示,希望通过“逗霸王”比赛让全社会所有业余相声爱好者欢聚在一起,让更多的有能耐的年轻人展示自己的水平。
在大兵看来,相声是门门槛很高的艺术,一般人搞不了。“我们生活中有很多‘逗霸’的乐大哥,生活中很‘可乐’,但上台之后就不一样了,是两回事。”大兵眼睛一撇,如果是一回事,就不对了。
他认为,在人群中找个湘剧演员、花鼓戏或者民歌歌手都不难,但是找相声演员很难。“北京、天津有相声文化,小孩在这个氛围中熏陶,有大量从零开始磨练的场合,我们湖南这边是没有的。”
大兵说,自己一般不会给年轻相声演员建议,让他(她)们自己发挥比较好,说完后最好看看自己的视频,觉得哪点不好就改进,因为好的相声演员都是在舞台上被观众教会的。
不过,他希望演员尽量说自己的生活,不要说人家成熟的作品,因为每个人生活都不可替代,只有内容好才可以打动观众。
大兵出场的时间并不长,但给观众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是当晚相声晚会的高潮。大多数相声爱好者一定会记得2007年央视春晚上的相声《免费电话》:赵卫国藏于幕后,播报手机广告,李金斗一人饰演三角,疯狂的手机广告最终生生逼疯了爱占小便宜的大兵。
这次的乌鲁木齐演出,大兵带来的是一出“化装相声”。他告诉记者,所谓“化装相声”,是相声的一个门类,顾名思义,就是需要演员化装的相声形式。
舞台上,大兵装扮成一位村长,为粉饰自己的政绩闹出来的一系列笑话。“我那只鸡呱唧呱唧一连下了9个蛋,这都是村长的功劳啊。”各种包袱抖出,观众捧腹不禁。
早在许多年前,大兵便与奇志合作,表演了诸如《喜丧》等众多脍炙人口的相声。后来,二人分道扬镳,大兵转与赵卫国合作。
近年来,大兵和赵卫国致力于南派相声的推广,不仅创作出许多优秀作品,还曾多次参加央视春节联欢晚会、湖南卫视春节联欢晚会,已经成为享誉大江南北、红遍全国各地的曲艺“黄金搭档”。
相声是需要接地气的,到新疆演出,大兵特意找来烤肉、啤酒等“新疆元素”,加入自己的相声中。而这些“新疆元素”的出现,确实让观众更感觉到亲切。用新疆年轻相声演员王洋的话说,大兵是“一口湖南普通话”。
在某种程度上,湖南长沙腔调可以和“大兵腔调”画上等号。而大兵恰恰也强调,新疆相声需要一种属于自己的腔调。在他看来,这种腔调已经由几位新疆本土相声演员表达出来,比如高建新和王洋。
上世纪80年代初,新疆相声艺术遭遇瓶颈期,创作和演员队伍一直壮大不起来,且没什么特色。直到1984年,高建新用新疆方言表演的相声《恋爱漫谈》首次把新疆话正式搬上舞台,获得观众高度评价,社会各界反映强烈。
2011年,高建新将化装相声上舞台,他扮演的维吾尔族大妈,惟妙惟肖,神态逼真的表演获得空前成功。自此,新疆相声艺术有了自己的语言特色,并形成了独特的表演风格。
而近年来,青年相声演员王洋,将网络流行语与“疆味”相结合,为新疆相声注入新鲜活力,又形成了另一种新疆相声的“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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