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补充说明:101号宠物恋人番外怎么到了6就直接到结局了?我要看贝路露从树上跳到李宪泽的怀里,然后和他去约会的下一集……请内容复制到答案里,一直至结局……
101号宠物恋人番外,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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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泽王子离奇失踪……”
“泽王子透过官网宣布退出演艺界……”
“‘星煌’公司试图掩盖消息……”
“COX先生被逼无奈,泪洒记者招待会……泽迷疯狂……”
打开报纸,打开电视机,走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全世界都好像慌了,彼此传递着宪泽哥失踪的消息。
公寓门口和公司门口熙熙攘攘地堆满了狗子队,他们都在找我。因为宪泽哥的突然离开,辛苦隐藏的恋情曝们湖士吗南波广减群光了。
我躲在桥下,打电话给宪泽哥,关机……
打电话给COX先生,无人接听……
打电话给“星煌”公司,忙音……
我只好打电话给秦汐,缩在桥下。桥上是来往的车辆,来往的行人,繁花而又喧嚣,每个人都在大声谈论着:“泽王子失踪了!!!!!”
失踪了……
失踪了……
那些声音就像刀,交错着响起刺向我。思维被刺穿,瞬间从喧分进块留术积嚣中剥离。
“喂?喂!”
手机那头传来秦汐温和的声音,听着她的声音,我一直故作坚强的眼泪终于滑落下来:“对不起,对不起……我把宪泽哥弄丢了……秦汐,对不起……”
“我打他的手机打不通……我想去他的公寓……竟然连他的公寓地址都不知道……”
“我想去找他,可是我根本没有方向……我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不知道他喜欢什么,寂寞的时候常去什么地方……难过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怎么发泄他的难受……”
“我甚至感到他的异常。可是我自私地选择忽略……”
“……对不起……我以为只要我钱知关非布革苦参吸不推开他,他就会永远千识天余灯阶叶站在我身边……现在,我终于把他弄丢了……我知道,我再也找不到他了……”
我想说话,想说很多很多的话,于是慌乱地不停地说着。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也是才看新闻报道知道难移显编品深云半制的。小璐你冷静点,不要慌张!也许他只是心烦了想要去散散心,玩腻了就会回来的……”秦汐的声音着急地响起,一会儿来自遥远的天边,一会儿又好像就贴着我的耳根,“你在哪?我现在就搭车别钢出计刘路概去你们市,你……映”
忽然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我飞快站起,看见几个一直在找我的记者从桥的右坡往这边下来。
我擦掉满脸的泪水,一把抓起掉在地上的手机,飞快朝左坡往上爬。
“贝小姐……据说泽王子离开的前夕去找过你……他会突然失踪,是不是因为你们的感情发生了问题?”
“贝小姐,贝小姐……似缺”
“走开--!不要跟封英句坚系造拉弱着我,我什么也不知搞督证取道!”我脱了脚上的鞋,看附乎也不看地朝后面扔了过去,一边继续朝坡上爬。
裹着绷带的膝盖伤口还验积察绍觉减紧损刚局没有好,赤脚踩在响面财渐养凹凸的石子路上,可竟然完全没有疼楚。因为比起来,我更害怕面对记者,面对宪泽哥失踪的班鲜底事实!!!
“抱歉啊兔子,在你跌倒的时候,我总是不能及时地扶你站起。或者,在你跌倒之前介装考获临避免它。”
“我以为,把坚实的水泥地铺上柔软的鹅毛绒,犯你跌倒的时候就不会疼了。”
“可也许,你并不害怕跌倒,你只是害怕跌倒的时候只是你一个人。对不对?”
“你跳下来。这一次苗挥赵拉,绝不会让你跌倒了。”
我冲进了距离桥边最近的百货商城,所有人看着我。记者们纠缠不休地尾随在后。
我朝二楼跑,电梯上的人被我一个个往下推。我上了二楼,冲进服装区,一转弯,一班记者从左边的路口冲来,另一班记者从右边的路口冲来。
我只有选择朝前笔直跑--
有服务员跑上来挡着我的路:“小姐,小姐!前面是贵宾更衣室,您不能……”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推开,一个不稳撞到身后的衣架,于是那一排衣架立即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义扬品段旧左还低尼一个接一个倒下。
“对不起对不起!”
此时的我来不及想更多,因为那群记者正从拐弯口过来,四处张望着寻找我的踪迹。
我毫不犹豫地打开更衣室的门,躲了进去--
门外脚步声慌乱:
“人呢?人呢!”
“分头找--”
这是一间豪华得可以媲美高档旅店的更衣室。我往里走,想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忽然软皮沙发上人影一闪,一个高帅的少年站起来看向我。
这一刻我五雷轰顶!
几乎是毫无意识地往后退,退到门口手摸上门把锁:“对、对不起……我……”咬咬牙,我打算折身出去,却听到脚步声在朝这边靠近--
我脸色一白,缩回了摸在门把锁上的手,无助地看着左戈。
他穿着一条低腰的米白色休闲裤,美丽的线条从腰际一直蔓延到身体四肢。很明显他在换衣服,裸着上身,因为我的突然闯入而愣在当场。
来不及解释更多,我慌乱看了看,寻找可以藏人的地方。几秒钟后,我锁定目标,朝室内中央那张看起来可以躲人的大床跑去!
可是没跑出几步,忽然“哐”的一声,撞到一面干净透亮的玻璃门!
我痛苦地捂住鼻子……
好衰,即使是站着也能摔到脸。
玻璃门很快被打开,左戈从里面走出来,身上套了件白衬衣,连衣扣都没来得及扣上……
“你是白痴吗?!”他抓着我的手,口气里竟然有无法忽视的担心。
我呆呆看着他,呆呆看着他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呆呆看着他皱起他好看的眉,呆呆的……脸上还有风干的泪痕:“对不起……”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疼痛。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如果没有躲在衣服架后,就只有这间更衣室了。”
“先生,你们不可以,更衣室里有客人。先生--先生--”
我彻底慌了,甩开左戈的手急急地要找地方躲,可是由于太过慌乱,居然绊到左戈的脚,身体往旁边倒,他伸手来拉我……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时……
左戈正好捞住我的身体,由于惯性一个踉跄,我的脸撞到他敞开的胸膛。他衬衣的袖子被我借力拉住,露出一边结实的肩膀。
现在的姿势……以及这暧昧的场景……
我仓惶抬头,左戈的吻正好温柔地压了下来。
我傻了……
呆呆地瞪大了眼睛,视线里全是他微闭的眼,和眼睑下那漂亮浓密的眼睫。
心跳忽然停止,仿佛时光被定格在这一刻。眼睛湿湿的,热热的,泪水毫无声息地从眼角滑落下来。
这是第一次,流泪不为懦弱,只为幸福。可我却觉得自己如此可耻。
在宪泽哥行踪不明的时候,我居然会因为左戈的一个吻而觉得幸福,而觉得……哪怕就这样幸福着死去。
“咳咳!抱歉,非常抱歉……打扰到您们了……”
被贸然打开的门,又被贸然关上了:“她到底藏到了哪里?!真是的,居然撞到这么劲爆的画面!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开放……”
与此同时,左戈放开了我……
我还呆呆地站着。
他折过身拉正了衬衣,扣着衣扣说:“你走吧。”口气淡淡的,毫无波澜,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背着身的他被暖色灯光照出一圈儿漂亮的光华。
那么贴近,又如此遥不可及。
我仍然呆呆地站着,仿佛没有听懂他说什么,仿佛不能主导自己的肢体。
他穿好了衣服,见我还没有离开,索性穿过我朝门口走去。
“我……我发现我做错了两件事。”
在他打开门的那刻,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我一直喜欢的是左戈同学,却因为害怕伤害,而做出这样的选择。我以为我可以忘记左戈同学,也以为可以再喜欢宪泽哥……可是我错了。等到我发现自己错的时候,已经不可挽回,我却竟再次做错……选择忽略这个错误。”
室内一片寂静。
我僵硬回头:“对不……”声音嘎然而止。
左戈站在门口,门打开着,在他面前站着一个女孩,那张脸我经常在电视画面和海报里看到过。她还是和五年前一样漂亮优雅,时光的年轮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刻下岁月的痕迹,反而更增添了一种纯洁无邪。
安可可并没有认出我,奇怪地扑闪着她那双大眼睛:“我说换个衣服怎么要这么长时间!原来你在里面藏了女孩子!”
左戈定格的身形终于动了动,从安可可的身边走了过去。她很快折了身,手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追着他离开了更衣室:“喂!到底是哪里来的女孩子?”
视线空了……
视线忽然模糊了……
左戈竟然选择忽略我……
我抬手,用他刚刚触碰过的那只手背轻轻擦掉泪水。
(13)
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毛毛细雨,等我走出商城的时候,已是傍晚,街道里灯火阑珊,那些纠缠的记者居然不见了踪影。
真是奇怪。按理说,他们从昨天追我到现在整整一天,都非常具有专业的狗仔精神,怎么会轻易放弃?
突然身后响起议论声,我的视线不自觉地随大众转向商场门口--
后我一步下来的左戈,正被安可可挽着走出来。因为身份的关系,她戴着太阳眼镜还压低了帽子,大半张脸都埋在了左戈的胳膊上,更显得亲密无间。
两人俊男美女,一路上吸引着无数的视线。
相比较,站在不远处公用电话亭前的我,不知道有多狼狈--因为没有穿鞋,脚趾都被地面磨破了皮,膝盖的绷带由于用力过度而变形,透着殷红的血。
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是这么狼狈的姿态……怪不得安可可没有认出我。
我默默将视线转到别的地方……
刚刚对左戈说的那些话,早就憋在心里好久好久,总算说了出来。这样,就再也没有遗憾了吧。
因为经过这一次,我绝对会找回宪泽哥。而跟左戈,只是一条错过了转折口的单行道,只能是朝着不同的方向前进,越来越远,再没机会回头。
正想着手机音乐响起。
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瞬间眼睛一亮,是一直没有联系上的COX先生的!
嘴角才刚刚扬起笑容,然而还未成型,就在纷飞的细雨中消失干净……
“兔子,即使全世界不要你,我也不会丢弃你。即使你和全世界不要我,我仍不会丢弃你。因为,我爱你。”
现在回响起那句话竟是那么残忍,残忍得好像天空中布满了滴着鲜血的刀片。
宪泽哥你撒谎了……
撒谎了……
宪泽哥你从来不对我撒谎的……所以,所以,是COX先生撒谎了对不对?是全世界的人对我撒谎了对不对?!
谁都对我撒谎了,我相信只有你没有……
忽然耳边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我回头,只看到刺痛眼膜的车灯,在黑夜里扩开来,就像宪泽哥含笑的眼。
下一秒,我的身体失重地飞起,双手无力地挥动了几下,然后以可怕的速度撞到车头,翻过车顶往坚硬的水泥地上跌去。一路之间众多的坚硬撞击着我的身子,骨骼被撞击发出的声响和电话亭玻璃碎裂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可怕。
经过几秒的翻滚后,我摔在车轮底部。车身上有触目惊心的血迹,顺着车沿大滴大滴地流着,一直蔓延到我的腿边。
手机却奇迹地还握在手里,屏纸是左戈表情很臭的脸,染着鲜血,触目心惊的颜色……
远处的音响店传来歌声:
当爱情逝去后
如果所有的错能重来一次
能否改变结局
爱过你失去你后才知道要珍惜
爱着你所有的一切从未有忘记
还爱你还有好多的话想对你说
请不要离去……
视野一阵模糊……
我吃力地睁了睁眼,看见司机嘶喊的侧脸,鲜血溅在他的衣领上……我的视线又一一扫过周围聚集的人群,他们惊恐地尖叫或说话。
可世界仿佛被消了音,只看到无数的嘴张张合合,却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身体被司机抱起,就像折断了骨架的洋娃娃。
我的视线最后停留在左戈身上,他失神地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表情木然……忽然他朝我跌跌撞撞走来,还没走出两步,一个踉跄用力地跌倒。
手腕上的镶花手环应声摔落。
与此同时,一大滴粘稠的血液从额角滑下,遮住了我的视线。
(14)
几个月后。
寒冬,窗外的风夹杂着雪花飞了进来,翻起桌边的书一页一页打开。
我把未织完的毛线衣扔到咖啡桌上,站起来走近壁炉--将烧焦了的木炭捣成余烬,打开风门,关上壁炉罩。然后我关上了电灯,余火在层层灰烬中发出柔和的光芒,恰如屋外的雪花一样明亮。
当我打开门走到屋外的时候,白雪已积到前廊的扶手和花圃里。
冲动之下,我折回屋内加了件外套走了出去。
印象中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雪……洁白的雪花不断飘落,房前的灯柱、栏杆和屋顶都一片莹白,积雪已将近八英寸,像软软的棉花糖。
我踩上去,“咯吱咯吱”,长串的脚印从屋门口一直蜿蜒到院外。
然后我回头去看自己的杰作,开心地笑,感觉现在的自己格外的温馨幸福。
忽然远处响起一阵喧哗,一群的小孩子拿着棒棒糖奔跑在雪地里,朝同一个方向跑去。
我裹紧了外套跟着走去。
原来在一个结了冰的漂亮湖边来了一个摄影工作组,看样子是准备在这拍摄MV。许多的小孩子站在桥边看着,兴奋地大喊大叫。
这种欢乐情景,一直都是我梦想的。
突然眼前簌簌掉起了雪,一点也不均匀,砸在脸上沉甸甸的。
我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绒毛衣的少年坐在光秃的枝桠上,原本积在树上的雪因为他的晃动朝下面掉,我赶紧站开了。
他这才注意到了下面站着人,挥舞着手里的帽子朝我看了过来:“被风刮跑的帽子,还真是调皮!”微笑时一双漂亮得妖媚的眼睛,亮莹莹的仿佛跑进了水钻。
我一震……
所有的思维都在这刻炸开!!!
就在我发呆时,少年敏捷从树上跳下,从旁边迎上来一个女孩,也穿着白色的绒毛衣,看样子是情侣装。她小跑着过来去接他递过去的帽子:“谢谢你,宪泽哥。”
他将手闪开:“就这样?”
“那……还要我怎样!”
“你说呢。”他坏笑,“亲一下吧。”
“可是……”女孩迟疑着看向我,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天色太冷的缘故,脸色红扑扑的像可爱的苹果,“那里有人埃。”
宪泽哥有些扫兴地把脸转向我:“喂,那个谁,识趣的话,麻烦你腾点私人空间给我们。OK?”
说话的口气以及神情,回到了五年前我初次见到宪泽哥的时候……
我不自觉地朝后退了两步,点点头,猛地折身朝前跑去。
心在胸口“噗通噗通噗通”剧烈跳着,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胸膛。胸口好闷好沉,应该是觉得欣喜的,可是却止不住的难过……
忽然眼前一黑,我撞到一个人,我们双双摔在雪地里。
“你这个姑娘,走路应该小心才是!”与我相撞的那人捡起地上的教材,拍着身上的雪,却在抬起头的那刻愣住,“贝小姐?”
“COX先生……”
他的脸色迅速沉下去,压低了声音:“你不是与我达成了协议,再不会出现在小泽面前吗?!为什么这么不守承诺,你--”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撞见的。我就住在这附近,所以才……”我慌乱地解释,现在的脸色一定说不出的苍白,“我保证,再不会有第二次了,COX先生。”
“COX--!”宪泽哥的声音响在不远的树下。他朝COX先生招了招手,身边站着那个女孩儿,“就要开拍了,速度。”
“OK!就来!”COX先生回了个招呼,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贝小姐。”说着擦身朝宪泽哥走了过去。
身后传来他们的交谈声:
“COX,那个女孩是谁?”
“一个不小心撞到我的莽撞女孩。”
“我感觉怎么有点面熟。”
“人人都长着这样的普通脸,当然面熟了。我们快抓紧时间开拍,时候不早了!”
……
我孤独地站在风雪中,看着他们慢慢走远的背影。那个女孩就像只小兔子不停在宪泽哥身边蹦来蹦去,忽然不小心摔倒,他扶起她,宠爱责怪她的语调……在很久以前只专属于我。
可是现在……他忘记我了。
因为几个月前,他为了抢回被FANS抢掉的“生命钟”,不小心从四楼摔了下去,头部受到重创,丧失了所有记忆。而我也在得知消息时,被醉酒的车撞到……
原来左戈和宪泽哥的约定是:
谁能在事业上取得最强势的成绩,能给我最舒适安逸的未来,谁才有资格拥有我。
原来在爱情面前,再高智商的人,都会变得幼稚和白痴。
宪泽哥,不管怎样,你都要幸福噢。
忽然肩膀一沉,被披上了一件厚重的大衣,我抬起头的时候,正好看到左戈倾身过来,打横抱起了我。
有雪花夹在他的发丝和领口处,他的脸冻得红红的,好像找了我很久,所以眉宇之间全是怒气:“该死的!腿伤还没好,谁允许你乱跑!”
我抱住他的脖子,将忧伤的情绪隐藏起来:“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你还会说点什么?!”
“我爱你。”
“蠢材!”
“干嘛--?”
“是不是那场车祸压坏了你的脑子,还是让你的脸皮变得超级厚!”他的嗓门很大,能够震破人的耳膜,“那种恶心的话你怎么就能这样随便说出口。还每天都说!”
“我只是觉得……”我抬起头,轻轻看着飘舞的雪花,整个世界美丽而又圣洁,“世事无常,很可能我前一秒想说却没有说的话,等到下一秒,就再没有机会了。”
“……”
“左戈同学如果不想听的话我就不会再说了。反正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有了那么多遍,如果以后会分开,我也不会觉得遗憾。”
忽然他抱着我僵硬地站直。
身边,飘飘扬扬的雪花,像棉絮般轻盈地降落。
“想听……”
“呃??”
“每天都要听。不准提前说,也不准说以后会离开我的鬼话!”
他的眼圈忽然变红,眼神却更强硬了。其实我知道,只要偶尔提及“分别”或者“离开”等字眼,他就会特敏感。至今我都忘不了,我被推进手术前,他几近癫狂的状态……
那时我才知道,左戈原来那么爱我。
“嗯,”我点点头,“我不会再说了。”
他这才垂了眼,换了个姿势将我身上的大衣拢了拢,拢紧了领口处以免灌风。我就像只圆圆的熊,被他抱着走在漫天飞舞着雪花的雪地上。
我将头靠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一下两下三下……怎么也听不腻:“我也想听你说。”
“什么?”
“‘我爱你’。”
“我也是。”
“你耍赖……”
“够了吧拖鞋女!那三个字真的很恶心!”
“那我以后也不会说了。”
“……”
“绝对绝对……”
“……”
不想理他了。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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