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袁枚《随园诗话》白话释义:
古代来自英雄在没有找到用武之地时,大都没有立下远大的志向。这样的例子很多,如邓禹只通过文学来寄托希望,马武之希望做一名小小的督邮官。
晋文公因有妻室商优报宗千息先国氢操和马匹,不愿意离开齐国。光武帝在落魄时,和李通因为拖税的事情到严尤处打官司。严尤因感到奇怪就盯着他看了几眼,光武帝去后对李通说:“严公盯着你看了吗?”他的言下之意是,被严尤注视是一件荣幸的事情。
韩蕲王还是无名小卒时,看相的人断定他日后必定被封王。韩大怒,认为看相之人是在讥讽自己,于是挥拳相向。以上这360问答些人都表现了一个特点,即没有料到自己日后会有所作为。
鄂西林相公曾在《辛丑元日》中写丰过这样的句子:“拿着镜子看自己快要老了,打开门却看到春草还未长出。”
他还在《咏怀》中说道:“看来四十岁就已经这样了,那么老到百岁的样子也可以推知了。”这都是他做郎中时情所作的诗。品味这些诗词,怎么也不会料到他日后将出将入相。
他做了七省经略后,《在金中丞席上》说司少何误片:“扪心自问,我们都很幸运地被提拔,屈指算一算,又有谁是真正的济世奇才响精杀束载考呼呢?
他还在《登甲秀盐楼》绝句中说道:“袅袅炊烟像千宽超草士动止条轻丝飘浮在中午的天空,此时正是千家万户饭香菜熟之时。请问那年那月会招来济世救民的火焰?只见武侯旧祠被树缝中末我云缩透来的夕阳照得金黄一片。”
足四分开均主汉究练错交他居然以武侯自比,没有得志时的气象迥然不面给新罪轻还空每改同了。张桐城相公则不然,他从做翰林一直到做宰相,所作诗歌都是一个风也往最协河格。他最清秀的诗句有:“柳荫下的一湾春水曲曲折折地流淌,重重叠叠的山峦旁百花竞相开放。”
“叶子底下开的花,人虽然看不见,一双蝴蝶却早已知道了。”“在溪边种花就会知道其中的意境,水中映花,一枝便化作两枝了。”他在《扈跸》上讲:“似乎让人怜悯的龙钟老头,却能趁着满天星斗骑马踏足三唱缩医抗目死清春素冰。”
在他的《和皇上风筝》中又讲道:“风筝在九霄上空飞行,靠日光的照射而绚烂多彩,四面虽约皮计加岁机准背有旷野之风的吹拂,风筝却依然仗绳子的稳定作用而逍遥自在。”此处押“尽周督但绳”字韵,寄托了内心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原文:
古英雄未遇时,都无大志,非止邓禹希文学,马武望督邮也。晋文公有妻有马,不肯去齐,光武贫时,与李通讼逋租于严尤。尤奇而目之。
光武归谓李通曰:“严公宁目君耶?”窥其意,以得严君一盼为荣,韩蕲王为小卒时,相士言其日后封王。
韩大怒,以为侮已,奋拳殴之。都是一般见解。鄂西林相公《辛丑元日》云:“揽镜人将老,开门草未生。”
《咏怀》云:“看来四十犹如此,便到百年已可知。”皆作郎中时诗也。玩其北词,若不料此后之出将入相者。
及其为七省经略,《在金中丞席上》云:“问心都是酬恩客,屈指谁为济世才?”《登甲秀楼》绝句云:“炊烟卓午散轻丝,十万人家饭熟时。
问讯何年招济火?斜阳满树武乡祠。”居然以武厂分象育侯自命,皆与未得志时气象迥异。
张桐城相公则自翰林至作首相,诗皆一格。最清妙者:”柳荫春水曲,花外暮山多。“叶底花开人不见,一双蝴蝶已先知。
“临水种花知有意,一枝化作两枝看。”《和皇上风筝》云:“九霄日近增华色,四野风多仗宝绳。”押“绳”字韵,寄托遥深。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乾隆七年外调做官,曾任江宁、上元等地知县,政声好,很得当时总督尹继善的赏识。乾隆十七年(1752年)袁枚迫于无奈,终于违心再次出山。但袁枚与上司陕甘总督黄廷桂关系极不融洽,于是刚满一年,就请了长病假,急切地返归随园。
袁枚是个重视生活情趣的人,他爱金陵灵秀之气,在他任江宁县令时,在江宁小仓山下以三百金购得随园。随园旧为织造园(即曹雪芹笔下的大观园),当时“园倾且颓……百卉芜谢,春风不能花”。荒废已久,袁枚购得后,加以整治,由于是“随其丰杀繁瘠,就势取景”。因此称为“随园”。
文章赏析:
主张写诗要写出自己的个性,认为“自三百篇至今日,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主张直抒胸臆,写出个人的“性情遭际”。
主张“性灵”和“学识”结合起来,以性情、天分和学历作为创作基本,以“真、新、活”为创作追求,这样才能将先天条件和后天努力相结合,创作出佳品,认为“诗文之作意用笔,如美人之发肤巧笑,先天也;诗文之征文用典,如美人之衣裳首饰,后天也”。
主张文学应该进化,应有时代特色,反对宗唐宗宋。他讥讽神韵派是“贫贱骄人”,格调派是“木偶演戏”,肌理派是“开骨董店”,宗宋派是“乞儿搬家”。
他也反对沈德潜的“温柔敦厚”说,认为“孔子论诗可信者,‘兴观群怨’也;不可信者,‘温柔敦厚’也”。主张骈文和散文并重,认为骈文与散文正如自然界的偶与奇一样不可偏废,二者同源而异流,它们的关系是双峰并峙,两水分流。诗歌清新隽永,流转自如。写景诗飘逸玲珑。
袁枚的文学思想有发展的观点,对封建正统文学观点及形式主义思潮有冲击作用。另外,他强调骈文作为美文学的存在价值,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他的诗多叙写身边琐事,多风花雪月的吟哦,缺少社会内容,有些诗趋向艳俗,不免浅薄甚至浮滑。
袁枚所处时代是所谓的“乾隆盛世”,学术思想十分活跃,崇理学与反理学、重汉学与反汉学斗争颇为激烈,袁枚是坚定地站在反理学与反汉学的立场上的。
与学术思想上的斗争相应,文艺上复古与反复古、重教化与主性灵的斗争也一直未停止,袁枚则是乾隆诗坛反复古、主性灵思潮的杰出代表。袁枚倡导性灵说诗论,以反对乾隆诗坛流行的主张复古与诗教的沈德潜格调说,并批评翁方纲以汉学考据作诗的不良风气。
其所倡导的性灵说诗学,推动了清代诗歌的健康发展,在清诗史上具有重要意义。蒋湘南《游艺录》说:“袁简斋独倡性灵之说,江南江北靡然从之。自荐绅先生下逮野叟方外,得其一字,荣过登龙,坛坫之局生面别开。”可见袁枚之广泛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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